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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江邈连忙回他,“我爸妈不会回来,望什么风。” 但是陈宙铁了心要下楼,江邈也拦不住。 又想到刚刚那个路过去卫生间的,江邈把脾气发了一通。 “你他妈恶不恶心,那是老子的卫生间,你敢弄脏老子弄死你。” 下楼的陈宙默默把助听器摘掉了。 江邈有一肚子气,坐到沙发中间,连片子也没看进去。那可是他弄来的稀罕岛国片,旁边几个倒是看的有滋有味的,他气得想把人赶出去。 片子里又开始叫了,还拉了特写镜头。那些失焦又清晰的画面,是无数次念头飞升又失落,是血液里的气血冲撞,是握在手里热乎乎,冷掉之后发出腥味的。 那正是陈宙压抑的东西。 陈宙坐在书桌前正值夏天,何采珍租的房子周围有绿化,靠近陈宙房间的是好几颗石楠树。石楠树春夏开花,很漂亮,但很招人讨厌。 陈宙总会把窗子紧闭。 只是偶尔的时候才通通风。 陈宙看着眼前的转学手续,他说不出来自己什么感觉,他很需要这三年,不然以他目前学历,只能进电子厂,而且说不定陈炳辉出狱之后还是会找他麻烦。 窗边传来一阵电锯的声音,陈宙回过神来,忍着石楠花的味道,陈宙打开窗子往下看。下面围着一群人,工人正锯着楼房边上的石楠树。电锯的声音很嘈杂,用锋利的刃口一点点割开树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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