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 1 弟弟 (第7/9页)
的尽头被一扇铁门封住,铁门很矮,但上面有电网。恐惧和毁灭透过电网对他笑,笑他不知死活,笑他幼稚。 他与死亡博弈。 他的严父与严母一直在关心他的弟弟,而他只注意到几句话,“佳鸣晕车吗?”“这个车速可以吗?”,小小的团子只会懵懂的点头。 人类自私的本性或许会在亲情前粉碎殆尽。可惜,他是第三者。攥紧自己的拳头,宋蔚雨抿着嘴,他现在只觉得恶心,活着实在是太他妈的恶心了。 被关在心底的野兽在反抗,它不停的撞击笼子,带刺的玫瑰扎进rou里,试图从地狱里爬出来,带着他一起沉入漩涡,抛弃理智,放弃一切。 在野兽冲破束缚,获得自由的前一秒,他听到来自天堂的声音,轻飘飘地砸进心房里,心底的野兽被砸回安全线后。 小小的团子糯糯的,像个一戳就陷下去的糯米糍,“哥哥……” 宋蔚雨愣住没理他,小孩有些害怕,“哥哥……你晕车吗?……” 有些恍惚,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人问过独属于他的感受了。宋蔚雨的思绪被妥当的放在天鹅绒上,放到海里,自由的四处漂泊。这存在半分钟的感受让他雀跃不已,脚下是空的,踩着云朵。 自由的、无拘无束、随心所欲的,为他一个人存在。 回过神来,宋蔚雨注意到他的父母已经不悦,他妥帖的回答:“不晕车。”适当表现出好感:“佳鸣晕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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