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十四() (第4/14页)
动作。”
他说话时皱眉耷目,声音也较往常低沉,颇有些使性之态,然郑良生就吃这套,见之便哄道:“是我误会少君了。”
随之又低下头去,轻声道: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孟固凛然道:“良生现在便想要了?”
郑良生抬眸微瞪,手上却是轻扯过他衣摆,口中赧怯道:“野畜尚有交颈之欢、合抱之乐,你我既是成对,为何不能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孟固便捧过他脸亲了几口,口中惭愧道:“看来我真是冷落良生了,都是少君的错,少君这便竭力弥补!”
言罢便拥着郑良生双双坐至塌上,他神色微凛,动作却轻柔,生怕自己力道一重伤着这人,只是见他这般,郑良生旖旎心思却散,口中不满道:“我可不是琉璃白玉、翡翠瓷盘,哪有这般金贵?”
便伸手扯了腰带,涨红着脸将自己剥的干净。
其时天色已暗,床榻侧仅点了一盏红烛,并不敞亮,只是烛光摇曳、灯影幢幢,晃在郑良生白皙面庞上,偏就映出了他眉眼的含羞带怯、欲语还休,当真是——
昏昏烛下影,粼粼顾盼辉。
谁剪春风衬,俯绘玉人眉。
孟固喉中吞咽,可他手中动作仍是小心,先是避过他孕肚,又侧身拥过郑良生,却仅是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,接着便一动不动,只是眨着眼睛呆愣愣地盯着他瞧。
“……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”孟固恍然道,“我先前不明白,现下才知其闺房之乐,究竟乐在何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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