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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十)汾州副本(20) (第6/7页)
> 二人进去后,度玛又将捆好喂牛马的草垛扔来几捆,虚虚挡住门,又不显得刻意。 这地窖显然久不使用,来不及收拾,到处是灰,里头潮的很,闻着还有股怪味,倒不是季怀真在挑三拣四,而是他这两天本就爱咳嗽,一进到地窖里,喉咙就痒得厉害。 他刚要咳嗽,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,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这里头住的什么人?” ——是假三喜! 季怀真吞咽口水,勉强压了下去,顺着门缝往外瞧,果然是他! 这人顶着三喜的一张脸,正趾高气昂,警惕地巡视着整个院落,他的目光多次掠过地窖入口,频频看向这里。 季怀真肩上的箭伤又蓦然痛起来,他盯着这人,想起那日在牢中所受的屈辱,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。 燕迟察觉到他情绪变化,把季怀真仔细放到地上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站好。 度玛回答道:“回军爷,这是我大女儿的卧房。” 这话不假,度玛这几日确实把她大女儿叫了回来,好像是关乎出城一事,他们商量的时候没带他,季怀真知道的也不多。 假三喜拿出画像,问度玛是否见过画像上的人。 度玛仔细辨认,为难道:“军爷,我一妇人,不常出家门,你应当问我家老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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